2012年4月22日星期日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佛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一滴水里看世界,一朵花上见性情。一滴水,流过多少条河,跌下过多少峡谷险壑,走过了它的人生,几多忧愁,几多欢乐,也许,还有几许感悟;一朵花,从发芽,成蕾,开花,结果,一直到凋谢,历经了多少风雨,感受了多少初晨与黄昏的五彩缤纷。一声笛里,有征人的豪情,又有多少闺中的哀怨;一缕轻烟,随风而去,虽然短暂,却也有它的生命。(萧默)

那些遗忘的,真挚的,感动的日子......


       朋友比我大一00大学在广州认识他,老加高中的兄。他那在广外读书,我在中大。朋友挺惨的,毕业后在深圳工作,最有前途的候去了上海,只是了离家近。去上海呆了2年,一分到,了很多,然后所有的面都不成功。有一次,梦寐以求的国企面成功了,准备转人事档案的候,08金融危机,突然裁,他立刻被炒。后来抑郁了1年,电话、短信、qq所有的都不接,每天啃馒头,喝开水,还觉得很好吃。后来回老家工作,在慢慢好起来吧,但也没。但比以前有起色了。至少敢人了。
       吃晚饭时突然接到他电话,接完电话饭都凉了。其也没聊什么特的,但就是挺感的。我一直得他是大哥的人物,从没敢把他当自己的哥。但他打电话说些年来,他有很多所的朋友,圈子很广,但最后是那有的几个能,能掏心,我算那有的几个之一。了很多散碎的,就是两个老男人的对话。事啊、梦想啊、女人啊。然很平淡的对话,但堆在一起,就得很感
       我只是突然想到,在广州生活久了,我渐渐学会了装自己的喜怒哀。我只能通扮演另一个自己才能生存下去。在患者面前扮演一个大的医生,亦或在领导面前扮演一个听的下医生。我却忘了很多西,那些真西。
      我扮演地越不像自己,就可以得更大的利益。然而,和朋友对话后,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当追求什么。听从内心的召,而我的内心却空空如也。我到底用信仰什么?信仰金?信仰出人地?信仰情?信仰上帝?在忙忙碌碌地找中,到底哪一个我才是真正的我,而不是我扮演的角色。
      和朋友聊了很久,才会有这样的感触。其,我也不是在求真正的答案。就好像,是想好了再做,是做了再想,亦或做。每种道路都可以,也都殊途同吧。只是,有的候停下来,想看看路景,却发现自己构想的现实早已支离破碎。
      不知道什么今天会敲下,就好像今天会没由接到朋友的电话,生命是在无限可能中找必然吧。
      晚安,那些活在记忆里的回

2011年10月31日星期一

白い巨塔

Ivory tower,无论大学之于病院,都是无争之事实。而真正隐藏在巨塔之中形形色色的人物,构建的却是现实之中的金字塔,其深刻有过之而无不及。遑论日本医疗事业中医生的地位,虽然财前五郎是一个悲剧人物,但该剧拷问的只是医生在治病时如何把握过度治疗这个问题,却赞同医生治病救人的初衷,并没有将医生丑化成吸血鬼、撒旦。

但中国对医生现实的批判已经达到了拷问灵魂的地步。CP以救世主的身份在拷问所有医生的灵魂,并希望借此将所有的医生与Devil、悪魔相提并论,并以此证明医之初,性本恶,借此逃避体制的改革和对其既得利益的损害和打击。我承认,CP是国之基础,人民幸福之根本。但在当今社会,CP、Govern凭什么站在道德正义的高度来拷问别人的灵魂?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永远只是一句空话?应该拷问灵魂的首先应该是CP自己。掌握着所有的社会资源却造成了全社会的信仰真空,真是让人扼腕叹息。拜金只是最后的选择,但拜金所赐,经济Tsunami只会让更多人的富贵梦破灭。

CP不遗余力地构建优秀CP的美好形象,如果不幸牺牲在工作岗位,则可以封为劳动模范、优秀CP,但医生呢?累死在手术台上只能算自己倒霉,骨子里就是下贱的命。戏子无情,婊子无义,CP骨子里对知识分子的打击和不信任,在Chair M的WG Era已经发挥地淋漓尽致了。

没有与经济基础相匹配的上层建筑,改革开放将无以为继。Democracy的euthanasia,将会是每个人的悲哀。

死亡所无法带走和诠释的

Professor H. B曾对我说,他经常能听到去世的父亲与他对话。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日本人喜欢住在家人的墓碑附近。当然不是去世的父亲显灵,我更能理解那是精神上的交流。我从来没有试着和去世的祖父母们对话,至少,我单方面关闭了这扇门。而他们的那扇门,其实一直在我的身后开放着,我却无暇顾及。


朋友告诉我,五六十岁的日本人很懂得奉献社会,因为他们已经在物质上获得了满足,没有更多更大的物质追求。我并不想责怪自己对物质的追求,这也是我前进的动力,但在中国,这却有些不自量力。收入是外国人的几分之一,物价却差不多甚至更高。如果真的五六十岁日本人才想起回报社会,那按照这个比例,我需要100多岁的时候才会想起要回报社会。当然,这只是笑话。


当然,这种回报,并不只是努力工作。因为努力工作,我已经有报酬了。我需要做一些没有报酬却对别人有益的事情。按照之前的计算,我们都还在物质追求的道路上赶美超日,实在无暇顾及回报这种小事。这就是为什么国外的志愿者,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而国内的志愿者,只有苦逼的大学生愿意做志愿者,实际上是被志愿,当然不排除部分大学生是为了社会实践的学分。你知道的,大学的学分和评优、奖学金挂钩的。所以彼志愿者是Volunteer,此志愿者更准确的翻译是part-time者。国内只是盗梦空间里的第几层空间罢了,和国外名称一样的东西很多,功能却差得远了,甚至大相径庭。所以,我现在也可以理解,山寨的英文翻译是made in China,因为China本来也是made in China。在China,你一认真就傻了,直呼坑爹呢,这是!


在我们要求别人应当是伟大无私、品德高尚、毫不利己的圣人的时候,我们其实都是镜子后面的小丑。我们从不敢直视镜子后的自己,因为那样太残忍和血腥,让我们无法心安理得。而更多时候,我们对于千疮百孔的镜中人选择了极度漠视,好让我们的灵魂显得不那么肮脏。


也许,我们应该试着沉静下来,尝试打开那扇窗,仔细聆听内心深处的对话,因为总有一天,在那扇窗的远方是我们自己的灵魂。而没有信仰的国度,灵魂也终将无法安息。

随记于2011中秋节

1Q84的最终回

上大学的时候,第一次读《挪威的森林》,其实吸引我的不只是故事本身,还有村上丰富的想象力。那时候,还没有卡梅隆的“阿凡达”,也没有”盗梦空间“,只有青涩的青春记忆和空白的个人经历。村上的书从来不是励志的代言人,但软绵绵的文字透着一种张力,就好像戴上ipod,暂时逃离现实的痛苦和烦恼。后来,我对于村上书籍的热爱一发不可收拾,且听风吟、国境以南太阳以西、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海边的卡夫卡都相继拜读过。这些书籍在心静的时候读一读,有心灵疗伤的作用,这里面没有颜如玉,也没有黄金屋,有的只是单纯的想象力飙歌,你永远不会猜到作者的想象力有多深多广,即便是在世界尽头。

1Q84不是1984,但在日语的发音就是1984,因为9在日语的发音是Kyu。村上也在卷首说了,1Q84就是为了向乔治*奥威尔的《1984》的致敬。与1984结缘,源于在日本见过的网站1984 bbs,这个网站很小众,加入的人不超过1万人,而且需要邀请码。后来因为某种原因,网站解散了。但从此之后,我了解到了《1984》,也明白了现实中的真实预言。奥威尔的伟大在于他在20世纪30年代就看透了极权主义的本质,而且预测了前苏联的崩溃。1984对于我们的现实意义,是源于它是一个精神符号,它可以带来我们对
现状的深刻思考,而且会自然不自然地将现实与预言相比照,去验证预言的准确性。村上作为日本最著名的作家之一,仍然向1984致敬,足以见1984的精神意义的庞大,已经成为自由主义的图腾。

1Q84的最终回,天吾与青豆的爱情故事,小小人与空气蛹,奥姆真理教与日本赤军运动,都将一一解开神秘的面纱。在相对的1Q84空间里,蕴涵着生命的意义和爱情的真谛。村上的文字,犹如一首优美的夜曲,拨动着不同人的心弦。每个人心中的1Q84又怎会相同?

正如狄更斯在双城记里所记载的“I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 it was the age of wisdom, it was the age of foolishness, it was the epoch of belief, it was the epoch of incredulity, it was the season of Light, it was the season of Darkness, it was the spring of hope, it was the winter of despair, we had everything before us, we had nothing before us, 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o Heaven, 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he other way--in short, the period was so far like the present period, that some of its noisiest authorities insisted on its being received, for good or for evil, in the superlative degree of comparison only. "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2010年7月23日星期五

想念做人的滋味

回国有一段时间了,一直感到很不适应。今天突然恍然大悟,原来在国外做人做习惯了,回国做狗浑身不自在。

不敢大声说出自己的想法,也不敢讲真话,国内生存的第一法则就是难得糊涂,大家都知道的谎言,谁点明了谁就杯具了。如果和党国较真,就只好天天吐血了。回国一概不想接触任何国内报纸,国内的中文电视根本看不下去。只有香港的几个台还行。国内的消息现在唯一来源是84,因为其他的新闻假假真真,看着太累了。

在日本,哪里都是规规矩矩,安安静静,服务态度彬彬有礼。去行政部门,除了入国管理局态度稍横一些,其他都非常好,刚开始我不懂日语,大家靠写汉字交流。虽然我是外国人,他们却没有一点欺凌人的感觉。

相反,在国内,大家都知道的杯具。搞户口啊、办计生啊、什么介绍信啊,这些都是多么恶心的东西。而且,态度上总觉得是我在求他们。这些人“官”位上坐久了,官没升过,官僚气息倒是五味俱全。此外,每天看到人们投胎似的闯红灯,汽车不停地变线,在车厢里吃东西、不停地讲电话(女性更多),整个社会嘈杂无比,总有些反胃的感觉。一天不带耳塞,就感觉要崩溃了。虽然我听得懂每个人的语言,但我深信,如果我真遇到什么困难或危险,是没有人值得依赖以及给予帮助的。因为,所有的都是相反的,加上“人民”两字的就是危险区域。所有的职能部门前面加个“不”字。稍沾点托拉斯的企业,收费比法西斯还凶残,吃完了连骨头都不剩。

如果有人讲日本民族是个变态的民族,那大陆这个民族到底是个怎样的产物?窃以为,不开民智,民族无以开化。

浸浴过自由之光,就再也不想回到这禁锢之地。我真怀念那段时光啊。

希望Culture Shock能够快点消褪,就像我的高烧一样。为了活下去,我也许只好选择低俗。

自己给自己的人生Mark一下。

2010年6月8日星期二

关于OA的笔记

对于非甾体抗炎药的使用一直有争议,部分医生认为副作用大

今后的发展主要是针对OA的病理过程的药物,但现在还没有

近阶段的发展趋势是减轻的NSAIDs的副作用

并针对患者的需求进行研究

高达3/4的严重患者服用NSAIDs后要服用抗溃疡药http://it.tmcnet.com/news/2010/02/15/4623080.htm

最近的一篇关于OA治疗的文章http://www.ncbi.nlm.nih.gov/pubmed/20518951 Glucosamine sulphate in the treatment of knee osteoarthritis: cost-effectiveness comparison with paracetamol.

基础研究http://www.ncbi.nlm.nih.gov/pubmed/20510383 Glucosamine Sulfate Reduces Experimental Osteoarthritis And Nociception In Rats: Association With Changes Of Mitogen-Activated Protein Kinase In Chondrocytes.

土耳其的医生很风趣,关节内注射透明质酸与压沙袋的保守治疗对比无显著性差异http://www.ncbi.nlm.nih.gov/pubmed/20513990 Comparison of intra-articular hyaluronic acid injections and mud-pack therapy in the treatment of knee osteoarthritis.

http://medind.nic.in/jaa/t05/i3/jaat05i3p107g.pdf OSTEOARTHRITIS: SOME RECENT TRENDS

如果你担心氨基酸葡萄糖硫酸盐的治疗砸你场子,你可以搞一个关于pros and cons of coxibs的专题讨论

Pros一方3个医生介绍,cons一方3个医生介绍,然后大家坐下来一起讨论,最后下面的医生投票或举手,看支持哪一方。这种symposium的形式在日本很流行,有interation,有democracy,你可以尝试

上述建议仅供参考,最终解释权归你